像是,对他一点欲望都没有了一样。
他满斥着情欲的样子都让刁从筠毫无兴致嘛?
章天纵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下去。
他有点麻木的上了床,穴里的跳蛋没有取出,阿筠既然没有说可以取了,那,就是惩罚。
章天纵也蜷在了被子里,他的手下意识去碰了碰刁从筠的指尖。
他不喜欢这样的惩罚。
被放置,被观赏。
他更希望阿筠能操他操的很狠,很疼,或者给他留下点什么其他的标记也行,至少他能够知道,他对她还是有吸引力的。
而不是这样,几乎不碰他,就连敷衍他一下,好像都很多余。
明明阿筠躺的离他这般近,他却感觉很远,远到,他好像再也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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