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纵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他不敢再去看刁从筠的眼睛,那是什么?厌倦?厌恶?嫌恶?

        他急促的喘了几口气。

        客厅里的空气为什么这么稀薄?

        为什么世界是雾蒙蒙的一片?

        为什么,心脏这么疼?

        章天纵蹲在沙发旁,受伤的手按住自己疼的厉害的心脏,可能太用力,白色的绷带处又渗出了些血来。

        刁从筠听见了客厅里章天纵发出的声响,打开水流,水声掩盖住了章天纵的动静,她盯了会儿不停流出的清水,突然想到,如果做个比喻,她曾以为自己对章天纵的感情,就像此时不停的流出的清水一样,会永远汹涌,永远清澈。

        但她做不到。

        水流关上开关也会停止,源头被污染了就不会清澈,她对章天纵的一厢情愿,早在她生了嫉妒和独占欲的时候,就已经不可能继续了。

        他分不清爱和习惯,而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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