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刁从筠不想管他了,就是不要他了啊。
章天纵感觉左侧胸膛下纵隔的中间纵隔有些疼,他断断续续的发了几天烧了?两天??
嗒,门打开了。
刁从筠本来过速的心跳终于平静了下来,她看看见章天纵一脸的错愕,视线从他苍白起皮的唇往上看,是俊秀的鼻梁,和突然盈满了水雾的眼睛。
往下看,锁骨散在衣领外面,指尖紧攥着,还有一些血污。
章天纵真的有独自生活的能力嘛?刁从筠问自己,没有人回答她的疑问。
“章天纵。”
刁从筠开口道,进了门。
章天纵嗯了一声,又往她面前凑了些,还伸出了惨兮兮的手。
没有被处理过的伤口暴露在刁从筠的面前,她下意识的瞪了章天纵一眼,牵过他的手在伤口处吹了吹,就这样拉着他走到了客厅。
酒精浇在伤口处,章天纵疼的滋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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