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望到达最顶点的时候,他闷哼一声,才看清,那个人是姜序。
那张脸一副被欲望侵蚀的样子,眼尾泛上层淡粉,脸颊染上红晕,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地喘气。
顾晏时醒来时身上全是涔涔冷汗,内裤里射满了浊液,内裤甚至包不住,最可怕的是甬道内都在空虚地抽搐,渴望被插入解痒。
他在发呆良久之后,还是试探性地张开腿,把手指探入那已经濡湿的穴口。
一根手指进去,里面淫肉立马湿热地缠上来。不够,还不够,顾晏时喘息着,再塞入了一根,咬着牙慢慢在湿热的肠肉里摸索。
在按到前列腺时,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内壁疯狂痉挛,不要命地夹紧里面的手指,前面支起的性器没有被触碰,就开始一点点地流出浊白的精液。
顾晏时闭上眼,重重地喘气,他此刻又想到姜序的脸,还有手掐着他大腿,捏住他胯,种种落在他肌肤上的触感。
那些曾经被姜序碰过的地方像死灰复燃一样,重新燃烧起灼热的温度,让他的喉咙像被炙烤一样,不断涌现出过盛的渴望。
像饮鸩止渴。
一滴汗从额头流下,慢慢流进他的眼睛,蛰得人发疼。
今天,他父亲直接甩出一个餐厅和预定的座位,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他来相亲。
现在这个时间段顾晏时暂时不好直接忤逆他父亲,想着到时跟相亲对象见面后,再说明白这是他父亲个人的意思,他暂时没有结婚的意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