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害怕手术,怕手术失败,怕自己再也不能打网球,也怕自己再也没有能在不二的生活里留下自己痕迹的机会。
后来有一天,阳光正好,不二就这样,走进了他的病房。
不二的出现夺走了他身边每一丝的空气,他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只能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
青年选拔合宿,柳告诉他不二和青梅竹马的佐伯住在一起,他嫉妒得发疯。那一刻,他真的恨,他恨自己的病,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只能日日夜夜被困在这病房里。
明明,他也应该在那里,和不二在一起。所以他每天都让柳告诉他不二的动态,借着调教的由头,抓准时机给不二打电话,尽量减少不二和佐伯相处的时间,将自己挤进那个空挡。
后来不二也习惯了他的电话,愿意和他天南地北的聊,他也越来越不满足,只是听声音已经不够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复健,终于赶在不二合宿结束之前出了院。
这一天终于来了,他能光明正大见到不二的这一天,而不是像老鼠一样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着不二。
他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练习着应该用什么样的笑容面对不二。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他低头打量自己,最终决定用最简洁的黑白搭配见不二。
他提早了很久在门口等不二,也许很久,也许只有一瞬,回过神的时候,他看到不二从街角朝他走来。那一瞬间,好像全世界都归了位,他这一辈子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有了含义,他没有克制住自己,将眼前的不二紧紧拥入怀中。
调教过程中,他没有将自己的欲望展现在不二面前,他怕不二看到他的不堪,所以他蒙上了不二的眼睛。看着不二在他面前,任他为所欲为,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自己不要做的过火,不要将不二吓跑。
那天之后,他像是尝到了甜头,他不再满足于偶尔的电话和短信。他戴上口罩和鸭舌帽,站在了不二家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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