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重案组的小队长,孙召文第一时间就带着组员赶赴现场。
一到现场,才发现那一片全是农地,警车压根进不去,车轮辗过了泥地,泥泞溅起了斑驳的泥点,脏了车窗。
孙召文身旁的学弟朝着驾驶抱怨了起来:「学长,我昨天才洗车欸!」
「昨天才洗车?那这个泥点是什麽?」
「刚刚喷上的!」
几人吵吵闹闹下了车,打算以步行穿越田埂路。
气氛还算轻松,孙召文却没来由感到有些不妙,法医和几个年轻的警员先过去了,虽然期盼恶臭的源头只是Si去的动物或是未处理的肥料,可为了以防万一,孙召文仍是先把法医叫来了。
他们都希望这趟路不过是白跑一趟,等下班以後,他们会一起喝杯酒,法医罗尚责会佯装责怪,痛骂他浪费自己时间,然後他会替罗尚责支付酒钱。
孙召文希望如此。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过於惊天动地的案子了,对於他而言,宁可一直没有工作找上门。
可从刚刚开始,不好的预感便一直盘绕在心头,久久不散。孙召文一直不太喜欢自己的第六感。
今早下过一场大雨,Sh软的泥巴沾在鞋底,迎风而来的青草味之中,夹杂着某种难闻的味道,孙召文极度讨厌的味道,很久以前他曾闻过几次,那个味道让他恶梦连连,难以忘怀。那种动物腐烂的气味,发臭的r0U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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