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澜回忆起那两个月的时光。

        那人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彷佛能站在盲人的角度思考他们的需要,设身处地的共感他们的不便。从不用等苏若澜开口,那人便会把一切都送到面前。

        只要苏若澜感到需要,那人便会来得恰逢其时。似乎他一直看着他,时时留意,处处关注。

        那人彷佛黑暗中的一双眼睛,那道视线如影随形,安静无声,总是突然出现。

        在他出现之前,苏若澜无法得知他在哪里又或者在做什麽,只知道他就在屋子里,某个地方,也许看着自己。

        苏若澜不知道那个人究竟为何如此,也无法推测他留下来的原因。

        他知道也许问了,那个人也不会吝啬给他答案,可不知为何,他便是从来不敢对那个男人提出疑问。

        也许内心某部分依旧没忘了,没忘了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杀人魔。

        苏若澜依旧怕那个「万一」出现,自己也会被无声无息的杀Si在偏僻的农田里。

        那人偶尔会离开,却选在苏若澜上课的时间,苏若澜只能透过气味的不同来判断他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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