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苏若澜去上课的时间,那人处理了送来的青菜,他将菜拿进家中、整理家务,甚至去养父田里照顾作物。他们家那一带十分荒凉,几乎无人踏足,而那人也就如此心安理得在这里生活着。

        孙召文听了不可置信,「你m0了他的脸,也跟他住了那麽长时间,他有什麽b较特别的特徵吗?」

        苏若澜摇了摇头,「他跟一般人并无不同。不过每次杀人魔接送我回家时,似乎都不是走平常的路回家,脚底感受到的不像是平常的柏油路面,平时放学时间那条路会多一点人,我偶尔会碰到认识的阿姨,可他接我的时候,我们一路都没有碰见认识的人,树叶的声音很大,脚底下的落叶很多,似乎是在树林里。」

        「树林?」孙召文在纸上记录,又问道:「那麽,为什麽你从没有跟老师求救?杀人魔分明给了你机会不是吗?」

        「因为没有用。」苏若澜答道,「养父对我做那种事的时候我就求救过了。老师什麽都没做,只是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孙召文发现苏若澜十分冷静,依旧毫无紧张之情,提起那两个月更是稀松平常。

        於是孙召文又问起了他的家庭,「你是在十岁时被领养的对吗?」

        「是的。我在九岁时跟双亲一起发生了交通意外,父母双亡,我则失去了视力,被送往了社福机构,一年後就被现在的家庭收养。」苏若澜答道。

        「你刚刚提到,养父对你做的事……」

        「养父母一家是务农的,一直没有孩子,却收养了一个像我这样看不见的孩子,本来我很感谢,但後来才知道是恶梦的开始。」苏若澜脸上的表情终於有了变化,悲愤又或是屈辱扭曲了他端正清秀的脸谱,「养父把我当成了泄慾的工具,在谁也不知道的偏僻农田旁边侵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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