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野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了。他磨磨蹭蹭地转过身，背对着程述，手指有些颤抖地去解校服外套的拉链。
“呲啦——”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天台上显得格外清晰。
林小野脱下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栏杆上。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后背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传来阵阵暖意。
接下来是衬衫。
林小野的手指碰触到胸前第一颗纽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他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身后程述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性的穿透力，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深吸一口气，林小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快速地解开了一颗又一颗纽扣。
衬衫的布料从他微凉的皮肤上滑落，带着一丝轻微的摩擦感。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被解开，林小野将敞开的衬衫从肩膀上褪下，随手也搭在了外套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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