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被吻得心口一颤，泪意浮上眼眶。
只听顾青阳低低地说：“我一路上都在怕，怕你不再理我，怕你再也不肯看我一眼。”
苏蔓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苦涩又温热。她独立惯了，一向是能扛就扛，从不指望谁替她遮风挡雨，可就在这一刻，她的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
“……那那天晚上，在你办公室的女人又是谁？”
苏蔓终于问出了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声音轻却颤着，像一根细线，随时会崩断。
顾青阳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女人？”他低声念着，像是回忆，然后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地笑出了声，“哈哈，原来你介意的是这个啊。”
他拿起手机，翻出一个文件夹，点开一段录音。苏蔓刚听到第一声，就脸一下红到了耳根——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暧昧声线，正是她那晚听到的。
“这是我朋友开发的语音合成程序，拿来测试音响效果，顺便恶趣味了一下，再说了我是因为知道你在办公室外面才放出来的，傻瓜那个时候就想肏你了。”
顾青阳一边解释，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我还奇怪你为什么脸色不对……原来你一直放在心上。”
他将手机放到一边，手掌抚上她的脸颊，眼神带着浓烈的歉意和笑意，“小傻瓜，那是音频，根本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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