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抬起一条腿,慢条斯理地搭在何知行的肩上,姿态慵懒,又像是在御用一件驯服顺从的器物。
他垂眸看着那张贴在腿间的脸,眼神像是在欣赏某种难得的猎物。
“你不是忍不住吗?”他语气轻飘飘地落下,“那就再靠近点,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下贱到什么程度。”
何知行几乎是颤抖着听命。他的鼻尖再次贴近那处早已濡湿的软肉,鼻息拂过,带着炙热的渴望与隐忍,像是一只濒临崩溃的狗,在主人允许的范围里一点点蚕食恩赐。
鼻尖轻轻蹭上去,细细地磨着那柔软褶皱,被舔弄得泛红发胀的地带因这羞耻的动作而微微收缩,像是不堪其扰地颤抖,又像是被这下作的挑逗逼出更多润滑。
林清醒低声“啧”了一下,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舔都舔过了,磨得这么积极,不如干脆插进去算了?”
何知行猛地抬头,眼神又红又亮,像是终于被允许做梦的奴犬。
林清醒却只是淡淡一笑,扯开裤腰,将那根尚未完全挺立的阴茎从西裤中解放出来,握在自己手中,不紧不慢地往下压,贴近自己的穴口。
湿润的缝隙轻轻颤抖,被那滚烫坚硬蹭着,林清醒的指尖在自己腿边一寸寸收紧,喉咙里压抑着一声几不可闻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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