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柏柴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

        “是的,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好孩子。”柏柴叹息了一句“我的儿子果然还是听话的,不要怪爸爸,我只是怕你被骗了,同性之间是没有未来的,到时候还是该结婚的结婚,该生孩子的生孩子。”

        柏离恭顺地应和柏柴的话,对方说够了,便让他回自己房间休息去。

        柏离站起身,走了几步路后却被叫住。

        “等等,你这脖子上怎么红了一片。”

        柏离惊慌地捂住脖颈,但他不知道哪里有痕迹,于是乱摸了几阵看起来此地无银三百两。

        肯定是早上厉渊伏在他颈间弄的。

        柏柴脸黑着拨开柏离遮掩的手,他沉默地看着这个方才和他保证的儿子,酝酿着一场风雨前夕的低气压。

        “父亲,,我,这里是是被虫子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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