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好吗宝贝,让我进来…”
柏离痛苦地捂着耳朵靠在卧室的床沿,对外面的温言细语不闻不问。都是假的都是假象,只要他打开那扇门,他就又会落入那个人的魔爪,被他折磨被他破坏。
迟迟等不到开门的人,耐心逐渐耗尽,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与獠牙。站在门口的男人猛地暴起开始疯狂地锤门砸门,大有一副毁灭阻拦他一切的架势。
这种急促暴躁的拍门声吓得柏离心颤,他害怕地弓着身子屈膝蜷缩成了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像是安静下来后柏离瑟缩的站起了身,他小心谨慎地缓缓往卧室门口走去,想要确定那个可怕的家伙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然而下一刻,一道锐利破风之势的斧劈下来,将卧室的红漆木门砍了个对穿。
紧接着是脚踢门的动作,破开一个口子后,门外的男人轻松地一脚就将剩下还顽强抵抗的门毁了个干净。
“宝贝…”
拖的极长低沉叫他的嗓音蛊惑宛如恶魔的吟唱。
愣愣的看着厉渊破门而入即将捉住他时,柏离如梦初醒般地瞪大了双眼后退。
他不知道厉渊从哪找来的斧子,那捏在手里锋利的斧刃让柏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劈死。
这不是厉渊第一次犯病,早在几个月前,一向对他温柔的丈夫就像身体住进了另一个灵魂一样,突然性情大变,家暴他婚内强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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