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多嘴的。
成弋讪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陛下…我…”
他索性直接跪下了,坦坦荡荡道:“臣冒言,恳请陛下责罚。”
一室无声,成弋额上渐渐冷汗直冒。
好半晌后,帝王拿起奏章不再看他,嗓音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去领十军棍。”
“喏。”成弋松了好大一口气。
日落西山。
当最后一丝光线消失之际,御书房内亮起了一盏盏烛火。
阮卿卿在宫女太监的来回走动中醒来,她直起腰,秀眉微蹙,带着一丝丝茫然。
本能看向帝王的方向,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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