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小龙龙结婚没多久还在跟我抱怨他的合作对象没有界线感,每天b着他生孩子,现在恨不得能替人家受苦,唉。」
任诚回想起自己接到消息时的讶异,他事情刚发生他还以为是齐邵龙给凌云志下的套。
「你可不知道喔,小两口鹣鲽情深,之前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跟我报告他们的情事。」
把治疗一事说得暧昧,嗓子嘶哑的齐邵龙翻了个白眼,并没有理会好友为了缓和气氛的笑闹。他拿出手机,敲下几个字递给陈仁杰,「我什麽时候能去见他?」
「才刚包紮好就想着要见老公,有没有这麽心急。」陈仁杰叹了口气,「不过我先讲了啊,到时候看了心疼不关我的事。」
说着,便推齐邵龙到了凌云志的病房,病房外有几名警员守着,看到负伤在身的齐邵龙尊敬的敬了个礼,齐邵龙点点头,就当给他们的回礼。
进了病房,凌云志静静躺在病床,身边的仪器多得让偌大的病房都有些寸步难行,陈仁杰慢慢地将齐邵龙推到凌云志床边。
齐邵龙b陈仁杰想像中还要冷静,病房内不能用手机,他便拿起纸笔写道,「他的舌头怎麽样?」
「已经将舌头断掉的部分植回去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舌头其他功能。」
齐邵龙点头示意,拿起笔又在纸上写下,「知道为什麽昏迷吗?」
「一部分原因是JiNg神受到刺激,但更大的原因是药物带来的信息素波动,不过考虑到之前凌云志参加过实验,具T要如何让他清醒又不留後遗症还是要问熊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