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亲人质疑,段馥萱貌似相当难过,她愤愤不平地为自己抱屈,却引起另一方更大反弹,段承霖的脸孔因为极力克制怒气而显得有些扭曲,一丝丝黑气自他魂身溢出、压制住了大部份红光,见到这幅景象,躲在暗处的文判官眯起眼。
「不太妙啊……」
「什麽不太妙?」
听到夥伴的低喃,武判官不明所以回问,文判官瞥了她一眼,解释。
「来这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变态道士要得到阿霖身T里的阎王令只能有几种方法,一、由原持有人或施术者取出,但阎王大人不可能这麽做,再说他应该是上次看到阿霖在那把剑的轰炸下毫发无伤才想到用阎王令代替冥王玉玺这主意,当时我已葬送他手中,就算知道我是施术者也无济於事。」
文判官举起三根手指後很快地又收起一根。
「再来,让拥有阎王令的魂T自行交出,可惜阿霖对术法完全是生手,所以也行不通,因此就只剩下最後的手段——破坏被寄附的魂T,就能轻而易举取得存放在里头的东西。」
说完,文判官挪动唯一竖着的食指,让武判官的视线跟着移回对峙中的一人一鬼身上,段馥萱仍旧一脸无所谓,但她毫不在乎的模样却让段承霖身上的黑气越发扩散。
「所以……才故意安排妹妹来动摇阿霖?」
「相当有效不是吗?看样子段馥萱一定和这个案子有某种程度上的关联,才会让他轻易就踏进变态道士的圈套、陷入混乱,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变异,万一阎王令又回应他,两GU力量加乘那就麻烦了,得想办法压制才行。」
说完,文判官拉着夥伴离开用来掩蔽的石门,虽然在不知道敌人身处何方的状况下主动曝踪是危险了些,不过安抚段承霖才是目前首要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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