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我们不是在制造「杀人机器」。
但我什麽也翻不出来,只有一段他写在笔记边角的话:
「如果有一天这东西变成武器,一定是我们不小心留下的漏洞。」
那时我开始想,是不是应该把整个模组封锁掉,永远不开发、不运行、不留下任何备份。
我真的差点这麽做。
直到那天,陈茹芸走进来。
她没有敲门,因为她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她一手拿着报告,一手拿着我们的风险控制草案草稿,语气冷得不像平常的她。
「如果你现在选择让它全毁,那你就真的把林先生的东西变成了谋杀犯的遗产。」
我没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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