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後,他没再看她那边。即使她进来、坐下、翻开笔记本的那一刻,他也只是低着头,假装自己正在画重点。

        可他的耳朵b平常更灵敏。

        他听见她的书包拉链开了,听见笔记本被翻开时的轻响。他甚至听见了那张纸条被cH0U起、被摊开的那个声音。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忽然慢了半拍。

        接着,他什麽也没做,只是紧握着手中的笔,在讲义上重复画着同一条线,画到笔尖快断了。

        他不敢回头。他不敢看她的反应。

        但他知道——她看见了。

        放学时,他留在教室最後一个离开。林知夏那天没有像往常一样跟顾行之一起出门,只是慢慢收着书包,像是在等什麽,又像是在想什麽。

        他路过她座位时,本来想说什麽,但喉咙像被什麽卡住,最後只说了句:

        「天气要变了,记得加件外套。」

        很普通的提醒,像朋友,也像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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