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轻声说：「谢谢，其实有些灵感是来自最近的，还有一些……」她停顿了一下。「交流吧。」
顾行之点了点头，语气刻意放轻一点：「是很特别的交流吧？能让你写出那种东西的。」
林知夏低下头，把笔记本阖上，手指摩挲着封面，过了一会才开口：「其实，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那些话到底是谁写的，那个人是什麽样子……」
语毕，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困惑与期待。
但她什麽都没问，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彷佛在等一个无声的答案。
顾行之忽然明白了。
她不知道留言的人是谁，但她已经下意识地，把他投S成了那个人。
也许是他平常的对话，也许是那段时间文学社的靠近——她无意中对号入座，把他的存在与那些温柔的字句重叠了。
而现在的她，似乎也不急着求证。
但那一瞬间，他几乎就想承认一切，假装是他。
他们後来什麽都没有说，就这样沉默着的肩并肩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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