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这麽问？」顾行之把视线抬起，看向林知夏。
「我觉得你好像跟平常不一样，所以想问你一下。」
顾行之笑了出来：「所以，对你来说是变好了还是变糟了？」他没有正面回应，但好奇着她的想法。
「我还没想好。」
他听完这句话，笑了。
林知夏真的是个好奇怪的人呐。他这样给她下了定论。
另一边，沈川在图书馆坐到傍晚。
他本来以为自己今天不会在意什麽社团、不会想知道谁去了哪里。但当林知夏和顾行之并肩出现在自习区时，他还是忍不住撑着下巴，假装在看讲义，耳朵却停不下来地偷听。
「你刚刚写的那段很bAng。」林知夏说。
「还不错啦，等下次社课你也要念出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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