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这麽优秀,根本不用参加文学社也能震撼文坛的好不好。

        他边走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那天下午,文学社第一次社课选在图书馆旁的小会议室举行。

        屋里摆了十几张椅子,前排几位学长姊正在准备写作坊的简报,而新加入的社员则陆续签到、领讲义。林知夏一走进去,就看见顾行之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低头翻着资料。

        她本想选个不太显眼的位置,但对方像是早有预感,在她还没开口前就自然地拍了拍旁边那张椅子,像是在说:坐这里吧,我帮你留的。

        她笑了一下,在他身旁坐下。

        今日的主题是「写一封给过去自己的信」,引导式提问写得很具T,像是要挖掘一种内心深处不愿触碰的柔软。

        当社长讲解完作业方向後,社团气氛一度陷入安静。大家低头沉思,有的已经开始动笔,有的还在犹豫。

        「你要写什麽?」林知夏轻声问顾行之。

        「还不知道。」他语气没什麽起伏,甚至少了往常那种轻松的调子。

        「你不是很擅长这类题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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