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真的假的，原来我也会被你们注意到喔？」沈川语气还是带着玩笑，但眼角的笑意藏不住是真心的开心。
林知夏点点头：「当然啊，而且我觉得，努力的人真的很帅气，我也想成为这样的人。」
空气像是被谁按了暂停键。
顾行之笑着低下头，手指不经意地滑过手中的讲义边缘，神情没变，眼神却稍稍一沉——像是听到了一句不该太在意的话，却还是记住了。
而沈川背对着两人，耳朵却明显地红了。
这个nV人，怎麽可以这麽自然地说出这种话？
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回嘴，只是手掌下意识地搔了搔後脑勺，装作「忽然想起什麽」的模样转过身。
「我先去C场一下，等等要打球，有空再见罗，学霸们。」
林知夏对他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轻声叹了一口气：「他真的变了好多欸。现在的他跟之前的他，有点不一样了。」
顾行之站在她身边，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嗯。他好像一直都在变得更好。」
说完这句，他没有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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