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言快步跑向窗边,看着剩余不多的落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好像习惯远望每日的夕yAn余晖。那无边的金光没入山间的模样,令人陶醉。也或许,他看得其实并不是日落。
支走了烦人的浩民,他朝医院的管理部门走去,恰巧和淑芬实习的单位同一个楼层,昊言在病房门外探头,却没遇见想见的人,内心有点失落。
还以为能遇到呢??
「先生,你找谁,是哪一床的家属吗?」夜班的护理师对於行为怪异的昊言,好意的出声讯问。
「呃!没事。」慌乱到连藉口都来不及找,便低着头灰溜溜的跑走。
背後是几名护理师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他,脱下白袍的他,充其量就是个路人甲,他顾不得他人议论,快步逃离现场。
他大口喘着粗气,敲响办公室的门,向人事单位要来邻近的租屋谘询。
晚间,昊言沈浸心情整理桌面那一叠病患资料,好为日後搬去租屋处做盘算。
望着手里的租赁资讯,他尝试用饭店电话拨通几间得到的却是不收短期租赁的客人。
他设想过最糟的情况可能就是持续搬饭店,不然就是去公园找报纸和纸箱睡大街。昊言放下手中的电话,转过头继续收拾行李,反正办法总b困难多,这样想的同时,心情也变得轻松许多。
满载的纸箱里,除了大量的原文书籍,有那麽一小区是装着他来台的希望和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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