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恒顿了一下，眼底的情绪汹涌，却压抑着不让自己太过急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姐姐是在挑逗我吗？」
王瑄的嘴角微微上扬，指尖顺着他的颈侧轻轻划过，语气懒洋洋地笑：「不可以吗？」
李子恒愣了一下，耳根瞬间泛起一丝红意，他垂眸看着脚边的水流低喃，「可以是可以…就是，有点开心。」
「这麽容易满足？」王瑄轻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手指划过温热的水珠，语气柔和，「好了，快点冲乾净，乖。」
“乖”这个字一落下，李子恒的心跳微微乱了一拍。
他看着王瑄，忽然觉得这声“乖”，比任何情话都来得致命。
他想，她根本不知道，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对他的影响到底有多大。
淋浴间里水雾弥漫，两人的对视间，水珠沿着肌肤滑落，将氛围烘托得更加暧昧。
李子恒看着王瑄，嘴角突然扬起一抹狡黠的笑，「那姐姐帮我搓澡？」
王瑄挑眉，嗓音懒洋洋地带着笑，「你没长手？」
「可是，刚才姐姐说要补偿我啊。」李子恒理直气壮地凑近，语气带着丝缕萦绕的缠人意味，他微微低下头，嘴唇几乎擦过她的耳侧，「不然我怎麽知道，姐姐到底有没有真的想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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