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简单的三个字，强压下想闹一顿的冲动，正要放下手机，他又快速输入几个字。
“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晚餐我订了位置的，要不要更改时间？”
王瑄听着汇报正头疼，李子恒连续发来的讯息让她烦躁，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子恒，C组项目出了点问题，我抽不开身，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不是每件事情都要照你的计画来。”
讯息发出去的瞬间，王瑄微微一怔意识到语气可能过了，但眼前一副快急哭了的C组组长，让她无暇顾及更多。
车里的李子恒盯着萤幕看了一会，手指停在键盘上方，内心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同在一个科室，他知道她的忙碌跟责任，但这样的语气还是刺痛了他。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最终简短地回覆了一句，“对不起，我先回去了。”
讯息发出去後，他将手机放到副驾驶座，发动了车子，一路上，车里的音乐不知何时被他关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气中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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