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口恢复极快,这会儿只剩下浅浅的印子,除脸色有些苍白,和体虚外,已经看不出是受过重伤的人。
狐茵微微喘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死尸一般的亲姐姐。
狐茵:“熊叔,能把刀子给我吗?”
熊术掀起眼皮子,浑厚的声音道:“小孩子还是少玩刀比较好。”
狐茵笑容柔柔的:“我不会乱来的。”
被压制着的狐怜瞳孔一缩:“你这个杂种!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熊术露出一个有意思的笑容:“罢了,也是我欠你的。”他把刀扔过去,狐茵接住。
刀上还流着温热的液体,狐茵眸色越来越黑,她对着和她地位颠倒的姐姐道:“姐姐,我会很轻的。”
说罢,她举起刀狠狠刺下,扎在痛感强烈,却又不致命的地方。
这种划开皮.肉的感觉让她分外激动,原来姐姐也是温的,不是冰的,还会这么脆弱。
狐怜尖叫,痛得几乎昏过去,她阴狠放话:“小杂种,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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