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时间,容恒仍旧赖在陆沅的公寓里,虽然烧退了额头消肿了头也不痛了,他却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例外情形只会出现在需要干活的时候——

        但凡陆沅要上手做点什么,他总是能瞬间恢复龙精虎猛,从她手里抢过要干的活,自己先干了。

        然而只要一干完活,他就仍旧是赖在床上里或者床上,动不动就往她身上靠。

        两天下来,陆沅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反正他的假期就这么两天,明天就能恢复正常了。

        晚饭过后,两个人坐在沙发里一起看电影。

        对容恒而言,两个多小时的电影冗长烦闷,他在播放到一个半小时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耐心,忍不住偷偷动手动脚起来。

        偏偏陆沅格外沉得住气,硬是扛住了他的骚扰,一直将电影看到结束。

        眼见着荧幕上弹出“theend”字样,容恒终于从沙发上弹起来,抱着陆沅道:“时间不早了,该洗澡了——”

        “你等等,等等……”陆沅被他纠缠得没办法,“你让我看完字幕,就几分钟,我想消化一下。”

        “字幕有什么好看的!”容恒实在是没有耐心,“明天,明天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翻出来看几十遍!”

        “这怎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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