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何事?”刘岸黎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没什么,你看着孤烤兔肉就好。”齐峥其实此来不过是探查一些消息,而本来其实并非必须他亲来,只是心下有些痒,像是勾魂一般,有人勾引着他鬼使神差的来到这里,直到他见到了眼前这位,他终于觉得,此行来的,值当。

        “肉糊了,糊的你吃,我不吃。”刘岸黎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肉,却不翻转,任由它糊了去,于是提醒他道。

        “哦?孤烤的,给你吃就算是啃骨头,也是你的殊荣。”说罢,拎了烤好的兔肉吹了吹,撕了一块扔进嘴里,不知为何,这样野蛮的动作,也被他做的分外儒雅。

        眼见他吃的只剩糊了的那一片,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糊就糊吧,我吃。”

        “糊了的地方最香,为什么给你吃?吃的话……孤吐出来的骨头……”说着,指了指地上的骨头。

        秋日寒凉,还饿着肚子,遂单薄的刘岸黎更冷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又饿又冷的人总容易不耐烦。

        此时吃抹干净的齐峥站起来直直的走向刘岸黎。

        “你又想拿什么?”刘岸黎看着他故作色眯眯的表情,上当过一次的她已经不再畏惧,知道他不过是要逗逗自己。

        “手帕,谢谢。”齐峥见哄她不成,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你能不能像第一次回秦的时候那样对孤无微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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