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虽是暮夏初秋,可是高山地区白天炎热夜晚寒凉,稍不小心易感风寒。

        女掌柜出来送菜时,见白小姐鼻尖上沁出一点汗珠即笑道“如何?”

        白小姐好奇“你这汤呛得厉害。”从前白家厨子做饭也用胡椒,哪有这样刚猛?

        “这里头放的可不是胡椒籽,而是胡椒根磨成了粉。”女掌柜笑道,“山里寒气重,不这么喝逼不出来。”

        她又递出来两碗菜,一个是板栗焖封肉,另一样却是“大碗香”。

        封肉刚上桌就是浓香扑鼻,白小姐的腹里又是咕噜一响。她脸红,女掌柜只当没听见,只是给她介绍道“刚下来的新栗,粉糯得很。”

        这封肉用的是连皮的大块猪肩肉,肥肉都有二指宽,焖足一个时辰以后,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来又红又亮,闪着油光。平时白小姐或许嫌它太肥,但现在饿得狠了,举箸就挟。

        那肉皮颤悠悠地,一戳到底。连皮带肉挟一箸进口,肥而不腻,怎一个“香”字了得?

        而“大碗香”就真是量大实惠,碗口比白小姐的脸盘还大,里头肉丝只有一点点,余下的都是农菜各式杂菜快炒,最后收于一碗,就着米饭吃,微辣鲜香又开胃。

        白小姐吃得高兴,自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多谢。”

        女掌柜摆手“用不了这许多。”可是白小姐直接把银子塞进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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