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字就是用攒金粉描成的。你们仔细看,背景花纹暗含‘大卫昌隆’四字。”

        燕三郎仔细看了看,摇头“没看出来。”

        贺小鸢二话不说,拿令牌蘸了印泥,直接盖到纸上去。

        纸面顿时留下一块鲜艳的拓片。

        “有了。”燕三郎看清了,的确是有这么四个字。

        大卫昌隆?他心头一动,好似有些眼熟,他在哪里见过?

        “攒金粉只是第一关。”贺小鸢做好之后,忍不住也有些自得,“如果弄不到犬只来验证,直接盖个戳也能辨出真伪。这个纹路的存在,知情者很少很少,我称它为‘水印’。”

        燕三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检查。其实以他的目光,甚至以千岁的目光来看,这令牌的手工实是上乘,拿在手里圆滑无棱,连一贯挑剔的千岁也几乎挑不出毛病。

        并且这两只牌子看起来都有些陈旧,仿佛经过了汗水和风尘的沁润。很显然,这是贺小鸢考虑周到,特地“做旧”。

        燕三郎接在手里,忽然问她“你今后打算怎办?”

        “我也要去盛邑。”贺小鸢亮出第三只武备令牌,冲着他们晃了晃,“多亏你们的攒金粉了。”

        牌子既然做好,曲云河就着急上路。贺小鸢与他们一起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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