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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娘得了金子,自然有人眼热,但是郎中于顷刻间救人的事情,也渐渐在街坊当中流传开来。

        那瞧热闹的人渐渐散去了,杏林堂门口重又锣鼓喧天起来。离着杏林堂两三丈远的斜对面巷子里头立着两人。

        这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生得高眉深目,面容白皙,身穿青衣,可不就是方才犯了羊癫疯那人。

        那女子模样极为俊俏,亦是穿着一件儿青衣,腰上又系着一枚秋香色的荷包。

        她手上拿着帕子,贴心的为旁边那青衣人擦拭嘴角。谁料那青衣人不为所动,只冷着脸,模样有些生气。

        “郁郎……”那青衣女子软声道。

        被唤作郁郎那青衣人侧目看向青衣女子,刚要张口,又突然撇过脸去,一声不吭。

        那青衣女子浅浅一笑,她抚着手上的帕子,口中惋惜道:“郁郎有所不知,这帕子乃是奴家亲自为郁郎所绣。郁郎莫要小瞧了这帕子上的花样,那可是奴家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有一夜,奴家正绣的专心,谁知油灯突然熄了。奴家一个不妨,银针扎在手上……”青衣女子话未说完,那郁郎就慌忙的转过头来,拉住她的手指仔细看了起来。

        “夏蝉,你伤在了哪个手指?都说十指连心,你当时必然痛极。不过是一方帕子,何必你亲自动手。何况我对这身外之物并不看重……”这郁郎声音带着痛惜,面上则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夏蝉莞尔一笑,口中娇声说道:“奴家喜欢郁郎,所以心甘情愿的为郁郎绣帕子……”

        郁郎耳朵一红,他看了看四周,眼见无人注意到他们二人,这才声音僵硬道:“夏蝉……你莫要如此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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