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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潭听到这话,终于面色一变,她眸中带着紧张道:“如今姐姐尚且自身难保,还妄图来设计旁人,未免太可笑了!”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若是想要惩治一个出墙的妾室和偷盗的小厮,还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情的。”锦姝冷笑道。
“你敢!”玉潭厉声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合着如今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锦姝冷笑道。
“你若是敢动他一下,我就跟你拼命!”玉潭高声道。
“你当我害怕你吗,玉潭?”锦姝冷笑道。
“姐姐定是不怕我的,但是姐姐也不怕王公子知晓此事吗?姐姐素来在王公子面前装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似是背地里却屡屡要给王公子下药,这哪里是大家闺秀能做出的事情,这简直是下三滥的勾栏妓院里头的粉头才能做出来的事情!”玉潭一面说,一边拿眼瞧着锦姝,眼中皆是不屑。
“你……混说什么呢!”锦姝高声斥道。
“姐姐若是想要府中人都知晓姐姐做下的丑事的话,姐姐尽管再高声些……”玉潭冷笑道。
锦姝面色不改,话音儿却不由低了下来,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若是再要造谣生事,小心我告诉那泼皮,你决定在咱们俩人当中,他愿意相信谁?”
“姐姐不会说的,若是隽郎知晓了此事,只怕会日日腻到姐姐房中,因为隽郎一向喜欢欢场女子。”玉潭眸中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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