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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姐夫又是什么人?”益州刺史不耐烦的说道。

        “我姐夫姓周,官职司马……”那人一脸欠揍的表情,可不就是纨绔阿隽。

        益州刺史如此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觉得眼前之人如此眼熟,原来他就是周司马那个不省心的小舅子阿隽。

        他一边看着阿隽,一边暗自思量,且说这阿隽一身淡青色的锦袍,头戴金冠,身量颀长,五官正派,看起来倒也人模狗样,但是如此品相哪里配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锦姝。

        如今也不知这阿隽究竟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哄骗了锦姝,这才哄得锦姝写下了那般证据确凿的情诗。益州刺史一个转念,蓦然想到,刚才这阿隽说把两人来往的书信放在家中,那么他话中之意可是书信如今就在周府当中,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周司马是否早已知晓此事?

        益州刺史面上神情变幻莫测,阿隽却是神情始终如一,他嘿嘿一笑,口中不阴不阳道:“刺史大人可曾想好如何处置我了?”

        他这一开口,倒是让锦姝回了魂,自打知道了阿隽的身份之后,她面上的神情与自己父亲自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实在不能相信这人就是坊间极为有名的纨绔阿隽,若说是旁人倒还好些,可如今偏偏遇见了这个泼皮,那行事间更须注意分寸,不然这泼皮只怕要闹个天翻地覆,想到这里,锦姝不由皱起了眉头。

        “既然你是周司马的妻弟,那么此事他本应避嫌,但是此案涉及银钱,如今只有周司马亲自来审,如此一来方才能保他的颜面。”益州刺史语重心长道。

        阿隽一听这话,登时发急,他气呼呼的说道:“你这是要把烫手的山芋扔到我姐夫的手上,那么我便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好了,如今我姐夫并不知晓我与锦姝娘子之事,你若是把我交给我姐夫处置,那么我保不齐会说出什么话来,到时候若是毁了锦姝娘子的名声,刺史大人切莫怪我,因为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且我这人的嗓门最大,若是说话间被人不小心听去了,到时候传得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刺史大人也莫要怪我。”

        益州刺史能够做到如今的位置上自然有两把刷子,哪里会被小小的纨绔阿隽威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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