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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簿不语,只盯着愔儿姑娘看个不停。

        愔儿姑娘见过的男人即便没有一千,自也有八百,主簿一个眼神,她就解了其中意味。她先是抛给了主簿一个媚眼,而后娇声道:“奴家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如何能够帮上主簿老爷的忙呢?”

        “你若是肯答应这件事情,自有你的好处。”主簿意味深长道。

        愔儿一双眼睛,带着三分媚色,情意绵绵的看着主簿,脑中却是飞快转个不停。

        同为姑娘,飞飞姑娘的待遇却与愔儿姑娘大为不同,衙门后院有间草房,草房简陋,门前拿篱笆围出一圈儿院落,离着假山池水不远,虽说是布置简单,但却是取其野趣,颇有几分大隐隐于市的意味。

        而如今的飞飞姑娘就躺在院中的藤椅上,目光闲闲看向院门口种着的一丛翠竹。

        竹叶新发,嫩绿异常,一眼望去,让人不禁心生愉悦,但是飞飞姑娘却并不愉悦,她心中甚至极为愤怒。

        她面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眼神怔怔,看向竹叶,眸中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远处有风吹过,池水起了波澜,竹叶沙沙作响,飞飞姑娘眼睛看向翠竹,一番心思却是早已神游天外,她并没有听到起风的声音,甚至没有听到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远处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打头走着的那人五短身材,最是气势汹汹,她满头的珠翠,每走一步,那满头的钗环就随着她的沉重的步伐,轻轻颤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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