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动静?”壮士冷着脸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动静,他当时离得最近,好汉还是问他最为妥当。”这人指着倚着栏杆发呆那人说道。

        壮士丢下他的衣襟,转而又揪起尖酸刻薄之人的衣襟,不耐烦的说道:“你究竟瞧见了什么动静?”

        那人原本心神恍惚,如今被壮士一下,顿时六神无主起来,口中随着壮士的话音儿,茫茫然说道:“我当时瞧见有一条蛇顺着门缝爬了出来,那蛇约莫有一丈长,蛇头尖尖,口吐信子,瞧起来甚是骇人。”

        “那蛇去了哪里?”壮士问道。

        尖酸刻薄之人摇着脑袋道:“我只瞧见那蛇顺着东墙根一路朝北爬行,之后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再说,即便是毒蛇,只要没有咬到我,又关我何事?”这人不屑的目光对上壮士暴怒的目光之后,登时转了话风,老老实实的继续说道:“我之所以,没有瞧见毒蛇究竟去了哪里?是因为我又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闷哼声。若说之前,我还怀疑自己耳朵的话,那么这次,我极为肯定,确确实实听到了痛呼声,虽然那声音发出不过是刹那之间的事情,但我确实听到了。”

        “对,我也听到了,之前我们也知道那屋里住着一个富家老爷,平日里我们并未见过那位富家老爷,只时不时的看到守门的侍卫腰挎横刀,在门口走来走去。”生着大耳垂那人插话道。

        “你怎知那屋里住着富家老爷?”壮士反问道。

        大耳垂抿嘴一笑,语重心长道:“我们出门在外多年,不说旁的,只有一样识人的功夫,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游刃有余。咱们不说别的,只说那带着刀的侍卫,寻常人家哪里请得起那样品格的侍卫?还有寻常人家哪里住的起客栈当中最奢华的上房?寻常人家又哪里会长年住在客栈当中?”

        “你如何得知他住在此地许久?”壮士问道。

        那人捂着嘴巴,神秘兮兮的凑到壮士耳旁,轻声说道:“我们来此地五日,他就在那上房里面住了五日,我当时还好奇,住着这间上房的究竟是何方神圣,谁知我无意间听到小伙计说了一嘴,这才知道,那位富商竟是在此地已经住了月余。”

        “那你又怎知那人是个富商,而不是谁家的娘子,谁家的公子?”壮士冷声问道。

        那人“嘿嘿”一笑,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意味深长道:“若是小娘子的话,身旁怎会没有丫鬟仆妇伺候?若是位年轻公子的话,又怎会日日守在房中,而不出去呼朋唤友,鲜衣怒马,四处游逛?”他又笑了两声,压低了声音,又说道:“当然或许也可能是哪家的小妾,一时之间与侍卫对上了眼,两情相悦之际,相约一同私奔……”

        “既然你们眼瞧着他被蛇咬了,为何不进去瞧瞧?”壮士不欲听这些乱七八糟之事,于是冷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