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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婆子的掌心放着一枚小小的玉牌,玉牌背面刻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刘婆子看了一会儿,重新把玉牌放入荷包当中,她收起荷包,对着桃儿说道:“走罢。”

        桃儿自打进了屋子里便一句话也没说,不过是亮出了一枚荷包,刘婆子就如此爽快的随她离开,她心中诧异,面上自然没有带出分毫。

        善儿无精打采的跟在刘婆子身后,经过桃儿身旁的时候,对桃儿轻声道:“姑娘,咱们走罢。”

        桃儿点了点头,无声无息地跟在桃儿身后,出了屋子。

        院门口停了一辆半旧马车,拉车的马是匹皮毛失了光泽的老马,灰蒙蒙的车厢上面挂着深灰色的棉布帘子。

        善儿扶着刘婆子上了马车,而后又与桃儿先后上了马车。

        桃儿矮着身子,进了车厢,刘婆子与善儿已经在车厢当中面对面坐下了,桃儿于是坐到了善儿身旁。

        刘婆子自打进入了车厢当中,就合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善儿依旧是无精打采的模样,她垂着头,百无聊赖的搓着身上的草绿色袄子下摆。

        桃儿瞧见如此情景,便试探性的对善儿说道:“待会儿进了刺史府中,若是有人问话,你就说是姨娘的远房亲戚,特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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