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雁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姨娘,面颊微红,眼神惶恐,她突然指着李姨娘身后,瞪圆了眼睛,惊奇的说道:“郎君怎么又回来了?”

        趁着李姨娘回头的功夫,雪雁抓住机会,撩起裙摆,拼命朝外面跑去。

        哪知李姨娘早有预料,雪雁刚奔出了两步,便被李姨娘扯着头发,硬拽了回来。

        雪雁头皮吃痛,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她心知此次怕是在劫难逃,若是不快些想到办法,今日怕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奈何她头皮被揪的发麻,脑中空白一片,竟是什么办法也想不到。

        李姨娘眼瞧着雪雁的眼珠子乱转,心知这丫头仍未放弃,她冷笑一声:“你就如此想逃吗?”

        雪雁不敢应声,唯恐惹怒了李姨娘,反而更加遭罪。但她实在小看了李姨娘,她的不言语,看在李姨娘的眼中,更是加倍的挑衅。

        李姨娘一手死命的拽着雪雁的头发,腾出另一只手来拔下头上的银簪,她握着银簪,狠狠的朝雪雁的腰间戳去,口中兀自不解恨的说道:“你不是惯会告状吗?下次瞧见了郎君直管脱了衣服告状去,看看究竟是你的楚楚可怜厉害,还是我手上的银簪厉害?”

        雪雁头发被李姨娘紧紧握住,她仰着脖颈,躲无可躲,面上的泪水与汗水混在一处,顺着面颊流入口中,苦涩的味道如同她的一颗心。她不再挣扎,闭上眼睛,生无可恋的说道:“只要姨娘今日能够出气,便是打死了奴婢,也是奴婢的命。”

        “你还有脸说命运?是命运让你在背后告我黑状的?还是命运让你拿着裤腰带子上吊的?”李姨娘说话间又朝着雪雁的腰间戳了十数下。

        雪雁疼的直抽冷气,但却不再求饶,也不再说话,仿佛一尊石像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