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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弋儿趴在案上几乎笑得喘不过气来,她胳膊撑着案几,好不容易抬起头,正瞧见宋如是眼中的悲悯之色。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宋如是如今落得了这个地步,竟然还面带同情的看着自己,当真是愚蠢至极。

        魏弋儿冷笑一声:“快些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吧,我现在过得比你快活多了。你如今除了那个药铺,还有什么?一个月几十两银子的收成,还真当自己是什么腰缠万贯的大掌柜了?”

        “店铺不在多少,银钱也不在多少,只要能顾得了生活便好,你瞧许秋意在长安城中不是也只有一个首饰铺子,我瞧她如今过得便很好。”宋如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说道。

        “许秋意?哼,她现在只怕过得生不如死,她之前为了跟齐夫人打擂台,竟然暗地里给齐夫人下药,害得齐夫人在床上整整躺了月余,如今她又回到了刺史府中,你觉得她会过上什么日子?”魏弋儿哧笑道。

        “许秋意竟然给给齐夫人下药?”宋如是不可置信的说道。

        “许秋意仗着表哥的宠爱在刺史府中为所欲为,不仅霸占了金无院的正房,甚至把你留在那里的东西部扔了出去。不过她却唯独留下了一样东西,表嫂猜是什么?”魏弋儿眼神当中微光闪烁,嘴角不由翘起,面上带着三分快意,三分诡秘。

        “莫不是一本书?”宋如是端正神色猜到。

        “是一副画,一副不完整的画。”魏弋儿卖了个关子。

        “我房中的画有很多幅,不知许姨娘瞧中的是哪幅?”宋如是淡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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