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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三爷真的受伤了?”昏昏欲睡的春花听到这话,猛然清醒过来。她摇摇晃晃的走到郎中面前急声问道。

        “他自然是受伤了,不然又怎会急匆匆的去了。”郎中一边饮酒一边悠悠说道。

        “那郎中刚才为何不为他把脉瞧病?”春花气急,恨不能一把夺过郎中手中的酒杯,掷在地上摔个粉碎。

        “春花姑娘莫要着急,刚才的情形,你也瞧见了。不是我不愿为他把脉瞧病,而是他不愿让咱们瞧见他身上的伤口。三爷只一味的喝酒,不过是为了掩盖身上越来越浓的血腥之气。春花姑娘若是不信,只管仔细闻闻,看空气中是否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郎中伸手指了指三爷刚才的位置。

        春花果然不再争辩,但是仰起脑袋认真嗅了起来,片刻后她高声的叫道:“为什么我并没有闻到血腥之气,反而有股淡淡的檀香味道。”

        “檀香?”宋如是面色一变,她靠近春花使劲闻了闻,空气当中除了一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

        宋如是神情稍缓,这才笑道“你这丫头果然是醉了,哪里有什么檀香味。也并没有血腥味,我瞧着你与郎中都喝醉了,快些让冬雪扶你下去歇息吧。”宋如是示意冬雪扶着春花下去。

        春花一阵嘟囔,又拉扯着郎中不肯离去,非要郎中把三爷的伤势说个明白。壮士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中的吃食,和冬雪一人架一条胳膊的,把春花一路架了出去。如此宴席上便只余宋如是与郎中二人。

        “郎中如今可以说说少连兄的情况了吗?”宋如是酒足饭饱,脑中极为清醒,她认真的看着郎中问道。

        “三爷自然是受了伤,只是并不大严重。三爷努力的表现的与平日里并与不同,但若是细心留意,三爷的左腿略微有些僵硬。”郎中眼神清亮,对着宋如是的疑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郎中与三爷很熟?”宋如是脑中想的却是,郎中之前来得时候在长安城中并无相熟之人。而如今提起三爷竟是非常熟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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