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点头说道:“是啊,现在风声越来越紧了,于丽娟的妈妈不光有资本家的背景,还全家都去了国外,这种有海外关系的想撇清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让于丽娟跟自己扯上关系。”

        曲长歌说道:“这都已经是六五年年底了,离那场运动也不远了,于丽娟妈妈这事儿估摸着她爸根本就不会承认于丽娟妈妈的。”

        “哎,丽娟可真是可怜,也不知道她要怎么熬过这运动。”曲长歌叹息道。

        赵况说道:“你放心吧,既然她爸爸已经认了于丽娟,他是不会让人追查到于丽娟妈妈的,不然他自己也难辞其咎的。”

        曲长歌说道:“但愿吧,如果有人想害于丽娟,我也不会让她出事的。”

        说到这里,曲长歌暗暗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赵况握住曲长歌的手说道:“你这火爆脾气也得压压,这个时候不能强出头。”

        曲长歌不爱听这话,甩开他的手说道:“你这意思,人家欺负到头上来了,也得装孙子了?”

        “你看你,又误解我了是不是?我没说不护着于丽娟,也没说你不可以任人欺负。这事儿用些手段就行,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赵况无奈地说道。

        曲长歌想想也是,前身记忆里这段时间有些疯狂,大家互相信任都没了,谁都要防止除自己之外的人出卖自己,哪怕是师生关系,哪怕是父子关系,哪怕是兄弟关系或是夫妻关系。

        她还要好好地活下去,她朝床上熟睡的椿树看了过去,这个也是她的义务,她肯定要护住的,所以她不能随便让人给打倒了。

        曲长歌抬头看向赵况:“如果有人想污蔑我们,你可得想办法。如果谁触动了我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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