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苦味把药喝了,一放下药碗,常奕就猛灌茶。
“我要是想去京城,你们会去吗?”常奕问午马。
“你该请示公子。”午马淡淡道。
常奕摇摇头:“算了,去了也没用,我又不认识人家,人家岂会救我?”
午马不语,沉默地看着常奕找来被褥,铺在地上,看着他躺下,才转身进入卧室。
常奕四肢瘫开在地铺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避开还未痊愈的摔伤部分,一身摔伤躺地铺,自是没床来的舒服,但他可不想被午马一脚踢开。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常奕似乎听到了乐声。
乐声越来越清晰,他摸索着爬起来,眼睛半张,看起来未清醒。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常奕的身影变得清晰,他本能地走动起来,在乐声的伴随下,脚尖转向凌卉的卧室。
一步,两步……常奕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或许是这一点冰冷,或许是体内未痊愈的伤痛,使他脑袋清醒一些,他在凌卉的门帘前停下,缓缓转头望向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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