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微微一怔,目光空洞地看向那家疗养院。他曾经梦想着站在救死扶伤的最前线,进入全国最好的医院,与这家疗养院相比起来,落差实在太大。

        “辞安?你怎么了?”林子亭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沈辞安回过神,失笑道:“不了。”

        林子亭舔了舔后槽牙,关于医生的话题还想继续,但话到了嘴边还是咽回去了。

        有关众安,他更加有心无力,因此这个话题也只好就此打住。他拿了沈辞安新做的名片来看,不由得眉头一皱,直点要害。

        “太简单了,至少把众安董事的职位写进去啊。”

        摸了摸,发现表面一张有些不一样,右下角处有明显的凹痕。

        “这是什么?”

        “陈秘书让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沈辞安将那张名片单独收起来,“顾征不愿意再见我,我也能理解,感情方面是我做得不好,尝试过一次,也不留遗憾了。”

        该豁出去的都豁出去了,众安如果真的到此为止,那他也只能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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