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里传来门锁的响动声,他也没动。
脚步声去了隔壁,又走了出来。
“腰不舒服?”粱易的声音响在门口。
床上的人把头埋在被子里,仿佛一只“鸵鸟”,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
见鸵鸟一直没动静,粱易走过去。
“怎么了?”
这回声音响在冉澄的正上方,但是他还没想好怎么说,说什么。他摸不透粱易为什么这么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慢慢转过头:“大家好像都以为我们以前关系很好。”
粱易愣了一下,淡淡地垂下目光,看着埋在柔软被子里的侧脸。
脸被闷得有些发红,嘴角向下,脸颊的肉微微被挤压起来,看上去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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