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签行吗？”
冉澄听了梁易说的小忙，便在这个午休时间练了半天签名，但还是七扭八扭的，和从前的不大相似。
他手指染了几道黑色，额前的头发乱蓬蓬的。
粱易拿过他放下的笔，在纸上重新签了一遍：“照这个，点朝下。”
“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你过了这么久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冉澄用手掌拍了拍脑袋，“难怪你总是考第一。”
冉澄有些沮丧地想，这人已经足够优秀了，还拥有超人的记忆力，上天究竟给他关了哪扇窗。
粱易顿了顿，许久没说话。
“两位老师，咱们午休时间快结束了，要重新开始直播了。”一个工作人员在外头敲了敲门。
冉澄如释重负地把笔一扔，就要往外跑。
“别签以前的了，我找人重新设计一个。”粱易忽然开口。
冉澄转过头，一双纯净的眼睛和梁易距离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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