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易那边是一整个公关团队，冉澄这里只有一个因为被蒙在鼓里而暴走的杜子龙。
“不好意思，早知道不让你签了。”冉澄向粱易道歉。
“不是什么负面新闻。”粱易面上淡淡，接起了手机。
他还是那幅掌控一切的姿态，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不经意地看了冉澄一眼，冷声道：“这个方案不行。”
冉澄识趣地走出去，回拨了杜子龙的电话。
大嗓门似乎要抢在拨号键之前响起：
“喂，什么情况啊我去！粱易怎么会签你的名字，还有网上说的什么点不点的那么玄乎？”
杜子龙听起来气得不轻，脚步声嘎巴嘎巴。
“高中公司寄了一万张专辑来签名，有一半是粱易帮我签的。”冉澄低下头。
那个时候组合爆红，公司心血来潮发行一万套签名版专辑，要求二十天内签完。
冉澄还在上高三，每天背着重重一书包专辑到学校签啊签，困得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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