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淮瞧着这玫瑰的颜色,不由得想起宫越怀中的小猪玩偶,于是走火入魔点了点头。
等他从花店出来的时候,手上就捧着一束□□色彩纸包装,上面还有七八个五颜六色蝴蝶结的花束。周边来来往往有不少小年轻,女孩们看到帅气俊逸的张清淮手里捧着美丽的玫瑰花,不由得暗示身旁的男友。
回到家后,张清淮把花放在茶几上,他盯着花束看了几眼,最后还是决定找个花瓶来装。于是他来到杂物间,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花瓶,结果找着找着他一不小心碰掉柜子上的东西,东西掉下来的时候翻出了一本相册。
相册很厚,但大部分都没来得及填满就积灰了。张清淮赶紧弯腰捡起来,却从相册里掉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清稚的少年,虽然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站在绿草蓝天之下,但在明媚炙热的阳光也融化不掉他眉宇间的阴寒。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邪性,像是泥潭中伺机而动的毒蛇。
张清淮心惊肉跳,眼角猛然抽搐。
照片上的是宫越,但却不是张清淮一直以来认识的宫越,他认识的宫越不可能有这么歹毒邪恶的表情。
遍体生寒的感觉悄然接近,张清淮深呼吸,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在照片上。他有点不明白这栋房子里为什么会有属于宫越的照片,思来想去张清淮顺手翻开旁边的箱子,里面全是原屋主的杂物,但找找却找到了更多关于宫越的东西。
宫越一年级的照片,宫越的奖状,宫越的读书笔记······这些上面写的全是宫越的名字,字迹也是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这间房子跟宫越一定有关系。
张清淮按着眉眼靠在一旁缓了缓,等到头晕目眩的劲儿过后才拨通奶茶店店长的电话。他只是随意套了几句,单纯的店长立刻把宫越给买了,说这套房子是宫越让自己转租给他的。因为怕他自尊心受不了,才编了一个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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