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不好吗?光是说几句好话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对我来说太赚了。”宫越说得理直气壮。
张清淮戴上头盔后却左右为难,他是第一次接触机车,不知道怎么坐。
宫越等了半天没见动静,回头看张清淮才明白这小子不会上车,于是坐直身体指了指后座包:“你坐上来,脚放在这里,然后弯腰向前去。但是不要抱着我,而是手撑在油箱上,这样我左压右压给油急刹的时候你才能稳住。要是太累了就用腿要夹紧后座,腰绷直。”
絮絮叨叨说完坐车事项,宫越想了想还是下车帮张清淮检查一下头盔。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进,虽然都带着头盔,但从护目镜中却能直接看到对方的眼眸。
不知道是不是护目镜折射光线的原因,张清淮只觉得现在的宫越表情真的很温柔,有种让人想依赖的冲动。
其实宫越也不是很不正经的,张清淮心想。宫越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哄,但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身上也没有出生豪门的傲气,该出手帮忙从不含糊,就像小太阳一样持续散发温暖。
这样的他,其实真的很讨人喜欢。
“干嘛呢,”宫越帮张清淮戴好头盔后就发现这人在发愣,不由得轻笑。
张清淮摇摇头,随后坐上宫越的车后座。
在寒冷的冬夜,火红色的机车在冰雪路上前行。宫越带着张清淮去了沿海的盘山公路,从这里等看到远处不怎么明亮但是格外引人注目的灯塔。那座灯塔数十年如一日地矗立着,经历春夏秋冬,不知道为为多少人引领回家的路。
盘山公路旁边种的雪松一层层搭着雪,极致的绿和苍凉的白叠加在一起,守着夜的宁静。张清淮手撑在油箱上,但是却贴着宫越的背。他看着前方正在骑行的少年,想着自己稀里糊涂就跟着对方胡闹,大晚上跑来这里骑车,实在是有些不符合自己以往的陈旧古板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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