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越,你能救救,我们吗?”

        宫越跟张清淮还在外边战斗,但俗话说的好,双手难敌四拳,对方那十个大汉见打不过他们,直接耍赖用体重优势把他们按在地上。十来个泰山压顶,差点把宫越的隔夜饭给压出来。

        “真是,真是无赖。”西装男被勇猛的宫越和张清淮吓到了,梳得整整齐齐的几根毛已经被吹开,露出锃亮的地中海。

        “你不也是无赖!”宫越被押在地上,他浑身使劲却挣扎不开,脖子都粗红了。

        “我,我才没你们那么无赖呢,我只是上门要钱!”西装男“哼”了一声,继续坐回椅子上:“我看你们这样子也是没钱的,这样吧,一人掏一个肾,就算你们抵掉一百万了。”

        “掏肾?”宫越很震惊,但是却扭头去看张清淮,难不成原著中张清淮的肾就是在这里被掏的?

        宫越:“诶诶诶,法治社会掏肾违法。”

        西装男被宫越给逗笑了,笑得眼睛都眯成毛毛虫,但说出的话却格外狠辣:“小子,法治社会也要讲欠债还钱。”

        接着他挥挥手,让大汉把他们全都带走,这时一个凉凉的略带薄怒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要挖他的肾,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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