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宫越转头看张清淮。
“······还行。”张清淮垂眸，非常刻意地躲避对方视线。
“男生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的。”宫越开始为刚才的冲动找借口。
好吧，其实他就是见色起意。谁知道眼睁睁看着瘦弱的张清淮长成这番惊艳模样有多难受，他费尽心思“养”了对方，多多少少要收些利息。况且，张清淮也没吃亏啊。
“是的，很正常。”张清淮又变成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起身扯了扯自己被揉得皱巴巴的睡衣睡裤，然后进到卫生间。
张清淮看着镜子前面色微红的自己，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直接涌入心头。是讨厌吗？他看着自己洁白修长的手，好像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可是要问起为什么喜欢，却又说不清原因。身为男生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自我解决过，可是每一次都草草结束，并没有体验到心满意足，反而是这次体验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宫越······
他想起对方动情的模样立刻脸红，然后用手捂住脸。
嗯，他觉得自己像个小色狼。
张清淮从卫生间里出来，宫越特意观察发现没变化，就是像那种办完事就走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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