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上我的床吗?”张清淮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无比,一说话咽喉处就特别疼。
“你先别说话了你,你发烧了。”
宫越剑眉紧蹙,下颚线绷紧。他摸了摸张清淮的胳膊和脸,特别烫,在看对方那迷离的眼神,估计已经烧到脑子发懵。于是他扶起浑浑噩噩的张清淮,给对方穿完鞋后背起他去了校医院。
“快跑,快跑。”张清淮趴在宫越背上呢喃道,不知是在叫谁跑。
“你这人,知道自己生病了就使唤我快点跑是不是?”宫越一听就气笑了,却真如对方所说跑了起来。
这是宫越第二次进校医院,上次是他,这次是张清淮,倒也挺配对的。医生帮张清淮检查了一下就开药,随后护士过来帮打针。宫越坐在病床旁,认命地拿着棉签和冰块帮张清淮的输液管降温。
“他烧得有点重,家属知道吗?”护士看出宫越也是学生,于是多嘴问了一句。
家属?宫越摇头说张清淮没有家属,对方现在的身份是孤儿,而真正的家属还在大洋彼岸吃香喝辣潇洒人生呢。
宫越守了张清淮一整夜,最后实在是太困了就迷了一会儿,结果被正要下床的张清淮给惊醒。
“你感觉怎么样了?”他打了个哈欠。
“我已经没事了。”张清淮轻声道,因为生病,他双眼有些凹陷,面颊也消瘦发白,看着有股病弱美人的意味。
“你要去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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